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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輪霜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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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輪霜襲

晚上下雨了。此時我在指揮,領導就在一百米外躲在分段下避雨,而我得冒雨工作。

雨下得越大,我越是煩躁,好想去上廁所,可如果領導來個突擊檢查,發現我不在就完了,所以只好憋著。

寒風呼嘯,讓人瑟瑟發抖。我穿著棉衣,不懼天寒。但雨勢太大,鞋子已經濕了,襪子也潮了。

那位駕駛員開著車,在下雨天氣,我指揮下達的訊號會變得十分微弱,基本上是不會有訊號的傳遞行為。

所以事故就這麽發生了。轟隆隆的聲響震耳欲聾。我忙說“等等”探頭查看詳情,然後下達有用的指示。他下車看了之後,再上車工作。

冰冷的大雨下得綿綿不絕,一小時後,駕駛員說,“現在的雨下大了,你別跟車了。”我還是跟著,因為怕領導的突然出現,到時工作不保。

由於雨水的滲透,我的右腳冷得像冰塊一樣,不得不停下來用手捂腳。寂靜的雨夜,只有滴滴答答聲——雨從高處落在地上的聲音。我聽著歌,在黑暗中撫摸了一遍又一遍凍著的腳。

四十分鐘後,車停下了,他走到我跟前,問道,“雨這麽大,你怎麽還跟著?”

“萬一被領導發現,我就被辭退了。”

“不會的,領導是誰啊?”他疑惑不解說了一個人名,說完側過身,看向領導休息的辦公室,對我說,“你就在這吧,領導不會說的,大家心裏都清楚的事,不會說出來的。下這麽大雨,人家也不會出來看的。”

我想了一遍,本就覺得工作沒了也無所謂,便同意他的說法。我待在原地,他回車上按了下喇叭,我不懂他的意思。直到他把車頭對著我時,我才發現自己擋著他的路了,急忙騎車離開。

今天我開車還跟這位駕駛員打過交道。我在路上看到他的車。

他從側路出來,開車想往我這來,但這條路我的車占領了,他往後倒,我想開進側路,但側路堵了。他想往我這裏前進,但我的車把這條路堵了。

所以,我只能等拖車把側路的障礙給移開才能走,他也只能等我開進側路才能開車前進。

場面一度僵持著,我的車和他的車正對著,雙方可以從擋風玻璃看到彼此。而我早已仰著頭,兩眼一黑,半張著嘴,大腿筆直一伸,癱倒在駕駛座上不問世事。

一分鐘後,對講機裏傳來指揮工的聲音,我醒來後繼續工作。

夜晚的工作還沒有結束,父親打來電話,問我,“你在哪?”“二企。”

“要不要來集裝箱裏休息?這裏有空調。”“不用。”我明確告訴他。但此時我的腳已經到了冰寒蝕骨的地步了。在此瞬間,我靈光一閃,想到“可以和父親換鞋”便騎車趕往集裝箱。

打開那扇門,溫熱的暖氣撲面而來,我看了眼領導的位置,沒人。下一刻我側頭看見桌邊坐著三個人。父親坐在一邊,另一邊坐著一男一女。這張桌子像食堂中常有的長桌,一排可以坐很多人,但寬邊就只能坐一個人。

我一進來,便迫不及待跟父親說,“換鞋,我鞋子濕了。”

“這哪有鞋啊?我把鞋子給你。”父親無奈的笑了笑,脫下他的鞋子。其他人見我來了,均冷著一張臉。

“把襪子給我。”我補充道。

“那只鞋呢。”父親脫下襪子遞給我,問道。

“那只沒濕。”我拎著他的襪子,踩著他的黑色皮鞋離開。

“你換鞋咋就換一只啊?這鞋還是反的,我怎麽穿啊。”我關上門,父親還強調著鞋子的正反問題。

而我聽見他的話音剛落,門內的女人忍不住爆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。

我看著腳上不一樣的兩只鞋,都是左腳的鞋子,低著頭穿上襪子時,想到了什麽,不禁哈哈大笑。但我矜持一點,刻意壓住了笑聲,露出了無聲無息的笑容。

後來,父親還不厭其煩的打了兩個電話說想和我換下鞋,我沒等他說完話,就直接把他拉進黑名單了。

今天看到個視頻:“我還是寧願坐在寶馬車裏哭,也不願坐在自行車上笑。”這樣的女人拿走了所有錢財不辭而別。

“娘家:被家暴七次所以要卷走所有錢失聯,而不是訴訟離婚賠償。”

好無聊。最近看到外國的富豪養了只猩猩,它考了駕照,開的車是寶馬牌的跑車,吃的都是山珍海味,對象還是女富豪養的女猩猩。這兩只猩猩還有工作,周末可以去海邊度假、打打高爾夫、放放風箏。

評論區:“感覺世間亂了套,有些動物過的比人要好!”

“畢竟…世界從來就沒有公平過,有的人生來就一身病,有的人生來錢就花不完,有錢人的寵物肯定也比大多人吃的要好。”

昨晚我也想過在老家那些認識的同齡人長大了會發育得如何,尤其是胸部會怎麽樣……

但如此齷、齪的思想,可不止我一個會有,在網上也看到了一個類似的,“鼠鼠高中生,前幾天,鼠鼠期中考試斜前方有個妹子,長得炒雞卡哇,很白。

考場上能看著班級號,她看見鼠鼠是A班的,就問“大哥,能借我抄抄不。”

我尋思我只要不刻意擋著她就能看到,就點頭了,也沒特意給她露。

考完她還說謝謝大哥,說她物理四十分有了。

考的咋樣先不提,回來後,我就想起那妹子來。

鼠鼠是重點高中,如果被流動監考抓到可是要重罰滴。

還可以舉報,到時候主任調監控可是一個下場……

班級會降檔,成績作廢,通報批評,還要記檔案。

我就在想,如果我和她說,“你不讓我給你帶家去玩,我就舉報你”,她一定會依了我的吧。

可是晚了,鼠鼠都沒記她班級姓名。

然後回家還在臥室裏幻想著蹂、躪她打交。

每當這時候鼠鼠就感覺自己好骯臟。

原先鼠鼠和女孩說話都不敢,只敢自己在臥室裏對著澀圖沖。

可是現在就是忘不掉那妹子……鼠鼠怎麽辦。”

全都是些無聊的想法,時間一長,自然會忘掉的。至於貼主的想法也是自己的一廂情願,這樣的計謀過於幼稚。她在你舉報後直接說:“有本事就看監控,你說我作弊就作弊了?你以為你是誰?汙蔑誰呢?”

如果女孩同意你去他家,你做出了讓她如何的事,警察就會插手了,到時候女孩就會一五一十交代前因後果,並拿出你猥、褻她的證據……

監控如果存在死角的話,只要是沒有拍到她作弊的畫面或者老師沒看出她有那樣的舉動——現實和幻想,其中的差異不是一般的大。

推一首歌“PARKOUR”。昨晚吃面時看的書是自己寫的,應該是一時興起才看下去的。

駕駛座裏有一面鏡子,在方向盤旁邊,正對著我。此時我一擡頭就可以看到自己那張難看的臉。一般坐著開車只能看見脖子。

剛才我在開車途中遇到領導了。他好像一直跟著我走,我的車起初遇到他時速度很快,但後來就開得很慢,因為我從後視鏡裏沒看見領導。可貌似我的行為全都被他目睹了,所以領導跟父親說了什麽。我上了趟廁所,發現父親不見蹤影,可能被叫走了,車子熄火了,留我一個人在車裏待著。他的工作應該也沒完成。大事不妙。

今天早上,我睡得正香,卻被騷、擾電話吵醒了。人家上午九點多就起床上班了,我還在被窩裏呼呼大睡呢。

聽說被騙去緬甸的人囚禁在國外,就是通過電話詐騙賺錢,永遠都回不來了。大不了就是死嘍,也有人不想死努力工作。

父親來了,他開著維修完畢的車來的。說起來,昨天我就沒看到他換車開,晚上還是開舊型車。而那位駕駛員開的是原本我爸晚上會開的車。那麽,事情就很明了,昨天有車壞了。

白天也好冷,不加三件衣服保暖,根本無法抵禦寒冷的大風。昨晚雨滴連續擊打在眼睛裏感覺像只手摸了摸眼球表面。

晚上的氣溫會降到零下呀,母親給我帶來了一個壞消息。好冷,身體都蜷縮著,晚飯是泡面,父親懶得去食堂了。因為太冷了,所以他就沒吃飯。我喝了口熱水,這能有效緩解寒冷的手指。

手指都凍得僵硬了,無法靈活的活動了,時不時要握拳緩解冰冷的手指。

昨夜我好想把凍得硬邦邦的腳含在嘴裏緩解一下,好在父親不久後打來電話,幸虧自己忍住了。

在網上還看到有人放生礦泉水,甚至還擺了貢品。這應該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。對了,他們把水放生在河裏。

今天又瞧見一架飛機。我一生當中隔山差五的就能看到飛機。但我這一生至始至終都沒有坐過一架飛機。,晚上的風真冷,人被凍得要死,我討厭冬天。還有腳感覺好冷,忘記帶兩雙襪子了。不然手上套一雙,腳上再套一雙應該就不冷了。

話說爺爺奶奶也沒坐過飛機吧?我心裏平衡多了。晚上總是被凍得流鼻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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